20240428为什么我认为生理男性和男权并不是完全一致
经常有女权主义者和我说,男人就算说自己是女权男,也只是喊喊口号不能践行
实际上我的确见过一些身体力行的反对自己的利益的,大义选择正义的。这类人确实不多,但也存在。我认为现在女权对男性的渗透程度不够高在于,像我说的这样的大义的男性他肯定能做到反对自己的利益,但他未必了解女性的处境。假设他的初始观念是“女性地位不低”或者“女性地位很高”,他也就没办法帮女权做事。而他的初始观念又可能和他的个人经历有关
再来,对于那些自称是女权男的人,分为以下几种:
1)女权主义者眼里面的骗小女孩的渣男。这类人是存在的,但不是100%。这类人喊口号的目的是增加自己的异性缘,不会实践女权。那对待这类人就让他们承担传播女权口号的责任就好了;
与1)相对应的1'),是那种愿意在亲密关系和父女关系中让出实打实的利益,但不自称女权男也不愿意喊口号的。这类男性其实也存在,我不大清楚在女权主义的伴侣或者父亲中,这类人多不多。也许女权主义者们大多是因为在重男轻女的原生家庭长大,且只碰到利用和剥削她的男性才变成女权主义者。但这类男性也是存在的。如果说1)是“光说不做”,1')就是“光做不说”;
2)对于可以实践的男性,也分为两类。一类是比较白左的,对与自己核心利益相关性不高的女权议题可以实践,但如果很大程度的损害自己的利益,就不大愿意实践。比如说女权男去支持“metoo”或者“女童教育”大体是没什么问题的,如果他自己不是喜欢xsr别人的人或者他自己有点余钱愿意捐款。这个时候女权主义者也并不用急着把别人认为就是坏心眼,人们对于不牵扯自己核心利益的事提供善意也可以得到一种超我的情绪价值。比如说有一些学术大牛愿意带学生,对学生倾囊相授,也不用觉得一定是其对女学生有非分之想或者把男学生作为自己的传声筒,可能就是出于某种天然的惜才;
2’)另一类男性是能够让出自己核心利益的。我觉得如果女权主义者非要觉得男性做到这一步才能算上女权男,可能是要求有点太高了。这毫无疑问是放弃了一部分可以争取的男性。如果男性需要做到这样,首先他要了解女性的处境,然后他要能割舍自己的核心利益。这样的人存在,但需要一定的天时地利人和。我也认为对于核心利益,指望“男性的施舍”是比较困难的,这部分主体结构是女性自立。但问题是,假设女性当下地位是1,男性当下地位是5,男性对女性1')或者2)的帮助就可以让女性从1到3。1')或者2)真的没有争取的空间吗?2')是指假设男性和女性地位都在2,男性能放弃自己的2自愿降到1,而把女性扶到3。女权主义者和我说的比较多的也是这种情况,认为愿意从2降到1就是2')的男性不存在。第一,我认为存在,就是少;第二,我认为大多数情况并不是双方都在2的情况,而是1和5的情况。只要1')或者2)就能在男性保持5的情形下让女性上升到3。因此,我认为本身在地位5(5是一个相对概念)又有1')或者2)的意愿的男性是可以争取的
而现在女权主义者觉得“争取女性都争取不过来,不需要花时间争取男性”,我也不是很认同。这两件事真的很冲突吗?且她们还会进一步得出结论“因为男性无药可救,因为女权男都是虚伪的,所以女性不能和男生谈恋爱”。能走到这一步,我都不知道这些人是把女权主义作为自我标榜的手段,还是真为女性发展好了。还动不动就拿《美国夫人》出来说事。《美国夫人》是男权把自己的代理人挤上女性quota的位置,她做的那些事是不有利于女性整体进步而有益于个人权力的。但现在女权主义者好像对那种想要个人权力又做对女性整体进步好的事的人,以及愿意找寻男权铁板下松动的自由/公平/正义的男性的人也加以攻击。在我看来真的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