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回租房有感

下雨回租房有感:
今天下雨,出门在下,回到租房还在下,估计要下一天,上午去了地下室的充电站只能知难而退,跟上次去的一样停了很多私家车,一些就是停着不充电,很多充电站都是这样停了很多私家车,就是不充电占位置,一些网约车司机开车来了想充电发现没有位置,就算知道被恶意占位置也没办法,私家车还是好车豪车,可能家里有钱有权了所以肆无忌惮,对社会福利分享和分担不屑一顾。看到私家车停满了我也不想继续等了,便乘地铁回租房,外面一直下雨也干不了,心情也有点不好,身体也觉得一点疲惫,最近算是厄运当头。下雨会影响心情,出门忘记带卫生纸了,路上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买,觉得大便憋着也难受,还有新买的小米平板6配对的笔有时候不灵敏,平板有时候也会黑屏,刚买的时候没事,就是这两天发生异常,有一天我出门拿快递平板放在房间里面,平常都是带着寸步不离,是不是有人进了我的房间把平板搞坏了,比如装了什么监控软件。无论我去哪里哪里都有看不惯我读书的人,他们会歇斯底里,咬牙切齿,杀气腾腾,不择手段的破坏我读书。我是底层人,所以我的兴趣爱好就是有罪,从小到大一直饱受精神摧残,古代也一直在打压和排挤底层人,不让他们进入仕途,不让他们获得文艺激情的机会,就算侥幸进了仕途权贵也会不停的打压和排挤。我又不是公务员,也不是在文化部门工作,我的文艺激情也仅仅是爱好,结果我这半生还因为这些九死一生,现在的包容性还不如古代,古代可以出家,可以隐居,可以跟朝廷划清界限,现在寸步难行,纠缠不清,一大堆阴魂不散的人。
网约车这行已经让我万劫不复,这行越做越讨厌,越做越气愤,总有一堆阴魂不散的人来纠缠不清,他们已经麻木不仁,厚颜无耻,像蝗虫一样去哪里哪里就鸡犬不宁,乌烟瘴气,比如随地大小便,这些人只有破坏性没有建设性。当年离开福建来杭州,想顺便看看浙江的名胜古迹,然后去苏州,又看看江苏的名胜古迹,结果因为网约车地推越深越深,寸步难行。很多地推一两千块钱的手机都用的好好的,旗舰机在我手里总觉得不理想,不方便干活,如果不做这行我就不会特意要求像素,也就不会频繁的去买手机,不会支付那么多钱,不会因为分期欠债。我在北京的时候我的积蓄不会超过三千块,基本都是一千块钱左右,在福州的时候也不会超过五千块,因为我是一个穷人的命,别人打破不了,我自己也打破不了,试图打破最后就会越让自己翻倍亏损,就像穷人家的门口不能立石狮子是一个道理。网约车地推是高收入的工作,但是我是穷人的命,不能做这行,做了就会被厄运纠缠,比如心情影响后破财,又或者要求像素买手机破财。昨天我自拍一张照片,我的头发全白了,60岁的老人也没有我这么多白头发,我的脸也很枯萎,司机如果眼花就会觉得我是个老人,就会当场拒绝,我都快五十岁的人还做这种街头地推确实是一种凄凉。他们一直在消耗我的精力,以前还能找自己想做的工作,现在到了45岁就找不到自己想做的工作了,只能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工作,比如保安,这是一个严重缺乏文艺激情的环境,他们就是希望我在这样的环境好借刀杀人。他们耗光我的青春,然后安排一些人尽可夫发女人出现在我的周围,到处跟别人说我辜负了她们,抛弃了她们和孩子,不知道的人还信以为真是那样。
昨天东站看到一个姓王的地推,是不是真姓不知道,很多地推都是假名字,之前我给他发私信说了地推的恶他就把我删了,于是我也把他给删了。昨天东站他看到我,特意在一边好像觉得我会跟他打招呼,我没有打招呼,下了司机的车子直接朝其他方向走了,网约车地推几乎都是唯利是图,阳奉阴违,居心叵测,这些人不要去藕断丝连,免得自找麻烦,被这些人纠缠不清容易影响到心情,哪天他们设计把我卖到缅甸那我不是生不如死。还有一个姓邓的也看到了,他也看到我没有理会我,我也没有理会他,他偶尔做中介,我又不是中介,他却朝我这里要业务,好像我是欠了他一样,一个自诩信佛的人却一脸的邪气。还有其他地推我也不想接触,我不是中介,而且也厌恶这行,我的时间是以自己的文艺激情为主,我不是他们的保姆,没必要去为他们的生活起居分担什么,我没有那个义务。何况这些人都是狼子野心,好心了也得不到他们的尊重,他们就会一味的索取,没完没了,比如好心拉他们进群介绍业务给他们做,我不是中介没有赚他们一分钱,可他们却对我落井下石,在老板那里说我坏话,自己有好活也不会叫我,见面了就不停的追问我做什么平台,对我的人生遭遇,内心感受却没有一点怜悯。活着最怕就是习惯,他们把没文化,没教养,随地大小便当成了生活的真理,这就是习惯的罪孽,我不习惯,所以我容易得罪人,被人排挤,我只要一在群里说这些地推的缺陷就有人叫群主把我踢掉,好像他们吃数据,睡破鞋,吃喝嫖赌,落井下石,伤天害理,随地大小便,说脏话是天经地义的。
我在自己的租房里面有时候穿内裤也会被人看不惯,这些声音不知道是窗户对面的那些人还是监控我的那些人,我自己的房间难道一点自由也没有吗,我又不是穿着内裤爬到阳台外面大呼小叫,朝对面的异性呼喊。有时候我洗完澡了就没有穿长裤和上衣了,窗户也挂着衣服,对面如果不是全天候24小时盯着我的窗户怎么可能看到我只穿内裤,我也是走动会被看到,又不是一直站在窗户那里,有时候晚上对面的灯光都灭了,难道他们不睡觉拿着望远镜盯着我的房间看,街上电动车被偷了不去关心,却关心我穿内裤。无论我去哪里我都不会相信周围的人,总有一些人鬼鬼祟祟,说三道四,早年我也来过杭州住在谢村那里,楼下就有人鬼鬼祟祟,经常跟房东说我坏话,结果我每个月不欠房租,他却欠了房租,我就算做兼职也是努力找活干,看不惯我的人认识的人不都是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人。我是外地人,没有在当地长大,如果当地有一堆人说是我的家人,说三道四,这些人就是破鞋势力。似乎我在北京的时候身边少有四川口音,鬼鬼祟祟的人,就雷庄那一次,在地方城市很多四川口音,鬼鬼祟祟的人,难道破鞋在北京会收敛一点,在地方就肆无忌惮了。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我没有杀人放火我就是正常人,我不娶破鞋,不喜欢福建,爱好文艺跟各省有什么关系呢,各省有什么资格强迫我去娶破鞋。现在我在租房的地方吃什么就觉得自己脑子迷糊,犯困,我真的怀疑是被人下毒,福州有人害我,难道我离开福建了凶手就不会如影随形,我不杀人放火却被人一直迫害,这样的社会是什么社会,难道不是魔窟。
有人说我是神经病,反动派,被迫害妄想症,他们说这些就是为了方便扼杀我,我不娶破鞋他们就消灭我的爱情,消灭我的工作,让我在孤独和压抑中发疯,或是自杀。我现在谈谈迫害妄想,我觉得不是妄想,社会这么复杂我凭什么去相信别人,我不去害人难道我戒备被人害也错了,我这样的底层人就活该被人迫害吗。比如我拿一本书坐在公园里阅读,有人看不惯说三道四,教唆别人看不惯我,那么这样的人对我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迫害,迫害难道非得肉体摧残吗,非得一命呜呼吗,精神摧残也是迫害,过去不是也说流言可畏。我不是精神强人,几十年来基本就是一个人垂死挣扎,没有人在一块说话,他们不让有人支持我爱好文艺,他们要所有人都看不惯我的文艺激情,看不惯我不娶破鞋,反正我是底层人好压迫,古代也是习惯压迫底层人,不让底层人有文化有思想,不让底层人做官。我现在跟谁说话谁都觉得我是在传播邪教,好像古往今来的知识都是邪教的专利。人有形形色色为什么人的言行,兴趣就不能形形色色,可人又是最邪恶的,当一个人没文化就会嫉妒别人有文化,为了打倒有文化的人就说他是神经病,反动派,邪教,最后大家都效法了,最后大家都不敢高亢了,文化思想方面就像是道路以目。早年我在福州,那一年正好是全国打击邪教的时期,我都害怕说话,一讨论国家大事就有人背后说我是不是邪教,这世道真的很压抑,活着却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2024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