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泰勒与伯顿分居始末,以及她和她的情人达梅宁
摘自泰勒传记:
圣诞节刚过,理查德就要去纽约排练即将在百老汇上演的彼得·谢弗的戏剧《恋马狂》。这将是伯顿自1964年主演《哈姆雷特》以来第一次登上戏剧舞台。他自己承认他感到害怕,但他下定决心要让他的舞台生涯复活。







“在事业上我正处在低潮,”他当时说,“伊丽莎白不相信我会重登戏剧舞台。她说‘你真像个瞎眼小偷那样胆大——你要知道,他们正拿着枪瞄你呢。’”
为了得到力量和支持,他请苏珊·亨特陪他前往,而且他也并没有向妻子掩饰这一点。伊丽莎白把火气发在这位年轻女郎身上,对她咆哮着说,,“你和理查德最多不过半年!”
“也许是这样的,”这位金发碧眼的女郎回答说,“但就是半年也是很有价值的。”
当天晚上,理查德离开伦敦到日内瓦停留几天。伊丽莎白便带着陈山姆和另外两个年轻男人来到奥登饭店的地下迪斯科舞餐厅。她和其中一位男伴跳舞时彼得·达梅宁和他的一伙朋友走进了餐厅。三十七岁的达梅宁是来自马尔他的一位广告商。
“餐厅里挤得水泄不通,”他回忆说,“尽管如此,我走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音乐停下来的时候我正站在门口。她走过来对我说,‘看到你真高兴。’我吻了她的手,然后便和我的朋友们坐下来。我告诉餐厅的主人赫迪·邓尼莱蒂说,我想请伊丽莎白跳舞。但赫迪说,从来没有人敢请她跳舞,因为她不是随便和谁都愿意跳的。”


彼得·达梅宁自信这位四十三岁的影后会愿意和他跳舞,因此便对她发出了信号。她接受了。“这样我们两人就跳了起来,一口气跳了一个小时,”他说,“她不停地对我说,‘请别离开我,无论如何请你不要离开我。’后来她告诉我:‘你去请陈山姆跳舞,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她,我明天给你打电话。’我就照她的话做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陈打电话对我说,‘丽兹想和你讲话。’她接过电话告诉我,走到屋旁平台上,看到一幢饰有一辆马车标志的木屋,那就是她的住处。我遵命。我请她到我那里吃早饭,她接受了邀请。我们第一天见面就作爱了。” 达梅宁回忆说,伊丽莎白那天早晨处在一种焦躁的精神状态里,她几次打电话给理查德。“她要退回那枚钻石。她一刻不停地对理查德哭喊着,就象火山爆发一样持续不断。”
这枚25克拉的粉红色稀有钻石价值一百万美元,是伯顿在他们那丛林婚礼过后几天送给伊丽莎白的。伊丽莎白当时曾宣布她打算卖掉这枚钻石用这笔收入在博茨瓦纳修建一座医院,从而引起世界各国报界的大肆宣扬。
“理查德送我这枚戒指使我很受感动,”她说,“我知道这是爱情复还的表示。但说真的,我倒希望这笔钱花在更有价值的地方。我们两人经过长时间商量后决定,我们希望在博茨瓦纳的长赛恩修建一座医院。他们非常需要一个医院,而我却并不需要再多一枚戒指了。”
(注:这个由于一时冲动而作出的友善姿态虽然受到大肆宣传却始终没有兑现。伊丽莎白后来又改变了她在博茨瓦纳修建医院的打算。她的律师也不得不如实通知加贝罗内斯的卫生部。后来,当她被请求资助一项耗资347万美元的医疗中心扩建工程时,她也拒绝了。但她答应捐赠博茨瓦纳政府约五万美元用以修建两个卫生所,截止1979年,她为这项工程捐赠了2.5万美元。)
从他们灾难性的复婚以来,这枚粉红色的钻石已经变成了两人之间的又一个障碍。他们的保镖葛文·德·贝克尔说,他被派去找珠宝商退回这枚钻石。这时,理查德已经和苏珊踏上前往纽约的旅途,而伊丽莎白也已让彼得·达梅宁搬进了她在格茨塔德的别墅。 “我们的这次韵事维持了七个星期,”达梅宁说, “可这七个星期就好象七个月一样——不,好象七年一样——因为我们两人分秒不离。和伊丽莎白相好就得这样,她所需要的就是那样的爱。她在床上热情充沛,我必须承认,在那七周里我没睡多少觉,因为我不想浪费时间。我们两人在床上能一直躺到下午两点,直到吃晚饭才穿上衣服。”
“我们每时每刻都不分离。甚至在发型师来为她做头发时,她都要通过闭路电话对我说,‘彼得,你来,我想和你在一起,我需要有你在身边。’所以我就到她房间里和她一起坐在镜子前面,看着这张上帝所造就的最漂亮的面孔。”
“她总是对我又喊又闹,又撞又打。比如,有一次在床上我发现她臀部有一块伤痕就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说她撞到了门上——这我相信,因为她常爱出这样的事故。
后来,有一次我们打了起来。她朝我撞过来,不巧撞在了门柱上。我用讽刺的口气说,‘哦,你是想证实那块伤疤是在门上撞的,是吗?”她一下火了,举起手就朝我脸上打了过来。结果她的钻石戒指把我的眼睛打破了。她喜欢打架,我们曾经大打了好几次。另一次她把一支燃烧着的烟蒂按在我的手里,结果烧出了一块伤疤。”



“她的占有欲很强,”他补充道,“我还记得一次我的一位朋友从伦敦打电话告诉我她家被武装的劫匪抢劫了,我惊呆了。挂上电话之后就把这事告诉了伊丽莎白。
‘唉,那算什么,’她说,‘我也遇到过一次武装抢劫。’她的经历必须比我那位朋友更惊险,任何人也不能超过她。她的遭遇还必须要更玄,更有戏剧性。而且她还要求,既然我爱她,就别浪费时间去安抚那个朋友。”
“有一天晚上我想和我的朋友们去鹰巢,可她不想去,而且还不让我去。我说反正我是要去的,就穿好了衣服。我刚要出门,她就歇斯底里般地为她那只狗大哭起来。
她哭喊着说, ‘哦,彼得,我觉得赛莉死了,我到处都找不着她,我想她是让雪橇给压死了!’这样,我就像疯了一样四处去找那只傻狗。最后我才想起应该到它平常呆的地方壁橱里去看一看——果真,它早在那睡熟了。我这才意识到,是丽兹有意找借口不让我离开她的。” 在他们同居的七个星期里,伊丽莎白向她这位年轻的情人倾诉了衷肠,把她一生中的秘密一一讲给他听,就像对她生活中的其他男人一样。



“她把蒙哥马利·克利夫特的事情详细讲给我听,还告诉我蒙蒂有多爱她,”达梅宁回忆说,“她给我讲了那次车祸以及她怎样把蒙蒂的头搂在怀里。她还讲了她是多么希望蒙蒂和她合拍《金色眼睛的映像》这部影片,可是由于没人愿意出钱,她只好自己出钱,而且还告诉制片人一定不要告诉蒙蒂,她还说她和蒙蒂都非常喜欢弗兰克·辛纳屈。她年轻时曾和辛纳屈要好过。”
“迈克尔·托德在她心目中显然很重要,她老是讲他小时候的事情。他小时候很穷,有时冲进饭馆到餐桌上拿了吃的就跑,他还把那些免费的糖和番茄酱拿回来填肚子。她也这样对我讲理查德伯顿,说他小时候怎么穷,还不会说英语,后来又怎么学英语才摆脱了当一名威尔士矿工的命运。”
“理查德对她不好,他和好多女人睡过觉……她特别痛恨这一点。因为这样她觉得很不安全。可是她告诉我说,她会永远爱理查德,她不能不爱他。” 伯顿在二月打电话给妻子,要她到纽约来,当时他正在那里为《恋马狂》剧进行预演。
“我觉得没有必要公开宣布我们这次分居,”他后来说,“既成的事实,而且已经很长时间了,还宣布它干什么?但我在纽约,她在瑞士,这种事情靠通信或者请律师去找她恐怕是很难解决的。因此,她到纽约来,我们就好决定分手了。”
离开格茨塔德之前,伊丽莎白让彼得·达梅宁陪她一同走进她的卧室。她打开一个装满金质护身符的柜子。“她拿起一件上面写着大约有五十多个‘伊丽莎白·泰勒’字样的看了看,然后说,‘不行,这件太显眼了。’然后她又拿起一件据她说是人家在比萨送她的。上面用意大利文写着‘我需要你’,她把这一件送给了我,”达梅宁说,“从那以后我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第二天离开瑞士之前,伊丽莎白对他作了一个空头许诺:三月份再和他见面。
“她把我甩了以后我非常难过,”他说,“刚开始我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意识到一切都已经完了。我们当时说好等她从纽约回来再见面。因为她知道她和理查德已经彻底了结了,所以她对我说,想再和我见面。我对她说,如果她再去找温伯格那个糟糕的家伙,我就不想再见她了。可等到三月她还没回来。我花了好多钱打电话找她,同时也等着她的电话,可是终究是空等了一场。她不给我打电话,陈山姆也不把我的电话给她接通。”
“我当时爱上了她,就是现在我还是爱她, ”达梅宁四年之后说,“她只要给我打电话,不管她在哪里,我都会马上去找她。”
弦断秋风的最新日记 · · · · · · ( 全部 )
- 讨好型人格也是有极限的
- 《理查德·伯顿去世,享年58岁》(全文翻译) (1人喜欢)
- 为什么人们爱看殉情 (1人喜欢)
- 《伊丽莎白·泰勒的最后一任丈夫讲述了他们的婚姻》 (5人喜欢)
- 《为什么女人无法抗拒理查德伯顿》 (1人喜欢)
热门话题 · · · · · · ( 去话题广场 )
-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