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07 蓬皮杜艺术馆
Futurisme 未来主义
“咆哮的汽车,仿佛在碎片上飞驰,比萨摩色雷斯的胜利女神更美丽。”这句挑衅性的话出自菲利波·托马索·马里内蒂,于1909年2月20日首次发表在《费加罗报》上的《未来主义宣言》。这句话立即奠定了这一标志先锋派诞生运动的激昂基调。尽管次年波乔尼、卡拉、巴拉、鲁索洛和塞韦里尼签署了《未来主义画家宣言》,但未来主义并不是一个绘画流派。这是一场持续的文化革命,旨在建立一种新的感性:拒绝过去,重新思考人在现代机器、速度和技术世界中的对抗。为此,未来主义者不仅涉足所有艺术领域,还涉及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如时尚、体育、性和女性解放。汇集于此的众多宣言见证了他们将艺术与生活连接起来的全面目标。

通过宣言策略和组织令人震惊的晚会,未来主义成为了20世纪10年代和20年代先锋派的典范,从俄罗斯立体未来主义到达达主义和超现实主义运动。
Dada Paris 达达主义
1915年,弗朗西斯·毕卡比亚(Francis Picabia)在纽约停留了一段时间,这次经历与他1913年的纽约之行同样具有决定性意义。在1913年,他在军械库展览会(Armory Show)上制造了轰动,这是纽约首次举办的大型现代艺术展览。正是在这座现代大都市,与摄影师阿尔弗雷德·斯蒂格利茨(Alfred Stieglitz)的圈子接触中,他构思出一种新型的“机械变形”艺术,提出了人与机器等同的概念,并在其中对女性进行了本质化和性化的处理。

其他人也传播了同样自由主义的精神。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在纽约提出了现成品(readymades)的概念,而阿瑟·克拉文(Arthur Cravan),一个“逃避了十七个国家”的人,曾于1913年在巴黎发行了争议性杂志《现在》(Maintenant),并在闲暇时从事拳击。
战后,年轻的作家安德烈·布勒东(André Breton)、路易·阿拉贡(Louis Aragon)和菲利普·苏波(Philippe Soupault)在巴黎等待从苏黎世来的特里斯坦·查拉(Tzara)的到来,“如同等待弥赛亚一般”。他们特别关注他所高举的否定精神,这种精神也体现在毕卡比亚、曼·雷(Man Ray)和马克斯·恩斯特(Max Ernst)的反传统作品中。马克斯·恩斯特将他的珍贵水彩画和拼贴画从科隆寄来。巴黎达达运动就此诞生:它将持续存在,直到过于激烈的分歧将其分裂成新的活跃力量。
Surréalisme belge 比利时超现实主义
比利时超现实主义的发展既得益于安德烈·布勒东(André Breton)于1924年奠定的理论基础,也得益于勒内·马格里特(René Magritte)和E.L.T.梅森斯(E. L. T. Mesens)在1920年代初在巴黎发现的达达主义遗产。这种双重启发赋予比利时超现实主义一种特殊的幽默感,对绘画的相对忽视转向文学,对自动主义的拒绝以及对音乐的浓厚兴趣。这一特点是由布鲁塞尔超现实主义小组的核心人物保罗·努热所坚持的,他与马塞尔·勒孔特(Marcel Lecomte)、卡米尔·戈曼斯(Camille Goemans)、马格里特(Magritte)和梅森斯(Mesens)共同构成了这一团体。

他们出版了几种刊物,包括《食道》、《玛丽》和《通信》Esophage (Oesophagus), Marie (Mary) and Correspondance (Correspondence),在1924年至1926年间对巴黎超现实主义进行了精细的批判,这是导致1946年分裂的日益显著的分歧的前奏。1930年代,当超现实主义小组“断裂”在埃诺省围绕阿基尔·夏维(Achille Chave)形成时,布鲁塞尔小组也在扩展,聚集了一批在战后非常活跃的新一代艺术家,其中包括马塞尔·马里恩(Marcel Marien)和未来的“眼镜蛇”创始人克里斯蒂安·多特雷蒙(Christian Dotrem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