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舒服回租房有感

身体不舒服回租房有感:
中午在充电站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了,网约车地推工作让我得不偿失,这行经常破财,一些充电站的位置不方便,乘坐公交车会耽误时间,地铁也没有直达,需要做大部分地铁后出站再乘坐网约车过去。像今天就是乘了网约车,回租房也是乘网约车到附近的地铁再回去,钱没有赚到,车费倒破费了三十多块钱,杭州这座大城市不适合我这样的大龄人在这里谋生,一被网约车地推工作越陷越深,二也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去处,赚多少钱都给了杭州。我想过去一些小城市呆着,前提是这样的小城市不会报复我的兴趣爱好,像横店我就差点死于非命,如果大城市都把我当成了异端,那么小城市就更会把我当成异端了。今天去的充电站在桥底下,太阳晒不到,中午也没有其他路面的充电站热,有个光头司机鬼鬼祟祟,一直在耽误我的时间,自己注册过平台还故意叫我给我搞一下,中午充电就两个小时,时间浪费在他身上也就耽误了中午的工作时间,虽然今天最终没有干活。他看我手里有数据线就想要一个,我没有给他,因为我感觉到他来者不善,当我不给他的时候他就用本地话骂我,现在很多这样的人,总觉得我欠他们的,我的东西就应该属于他们。可能这个司机是四川破鞋安排过来的,他也睡了破鞋,便觉得我是他的家人,我的私人物品就是他的,我有义务给他分担他的生活起居。破鞋不是有文化有思想的人,那么她们安排的人当然也是没文化没思想的人,这些年来一直如此,我喜欢和有文化有思想的人谈古论今,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花心思和精力去应付他们,安排了也是徒劳,或许她们的目的不是纠缠,而是刺激,他们知道我一旦被这样的人纠缠就会心情不好,这些才是破鞋势力需要和满足的。
身体不舒服不知道是被人下毒还是被人诅咒了,下毒是一直都存在的,我对租房里的那些餐饮店,卖馒头的我都不相信,我不跟他们纠缠是我时日不多,二是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他们纠缠我多少是被人教唆,被人胁迫,比如饭店对我下了什么毒素。即使他们不下毒,他们的食物一样有毒性,最近先是曝光油罐车装食用油,又说香港那边检测出矿泉水有毒,像其他的大米,蔬菜,肉类一样是不干净,快餐店买的菜一直都是市场里面最不好的,他们要节约成本,店租,水电费,人工都要成本。小时候我在农村养猪,觉得猪食就是垃圾,猪吃的也习惯了,而且越吃越肥胖,越吃越开心,这是环境的魔性,但是那些猪食倒是卫生的,蔬菜是农村地里种的,米糠也是地里种的稻谷剩下的,乡下的猪肉也很健康,吃了几千年的猪油却被专家炮轰,猪油不干净难道油罐车的食用油就干净了吗。出门以后吃什么都不不卫生了,当年地沟油闹的沸沸扬扬,到处都是垃圾食品,自己便觉得自己像是垃圾,社会像是猪圈,我真的是垃圾,因为我一直在外面吃饭,自己也不会做饭,就算会做买的也是垃圾食品,那我一样还是垃圾。城里的蔬菜是帐篷里面种的,肉类是吃饲料的,一些还是冷冻过的,也不知道有多少日子了。吃了这么多年的垃圾食品,加上电子产品的毒害,自己越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弱智,记忆力也一直在下降,岁数一大这些毛病也越发严重了,现在的我已经白发苍苍,牙齿也脱落了几颗,里面的牙齿有几颗也变空了,可能有蛀牙。幸运自己还没有大病,医院我是不敢去的,新闻上看到一个农民工好不容易积攒了十三万,就因为看病都花完了,我就算有大病医院我也是去不了的,我哪有那些钱,何况医院也不是救死扶伤,悬壶济世的地方,很多病人不是病死的,是被那些医生给害死的。
前天晚上睡觉我身体不停的翻滚,摇头,如果用迷信解读我就是被人做法,有人要勾走我的魂魄,在古代有很多传闻,比如某家的老人快死了,他的儿女就会想找一个人来续命,这个人一定得是普通人,他们不敢对富贵人家下手,怕遭报应,觉得底层人的生命容易得手,不会被报复。古代也有一些富贵人家会找人养小鬼,做自己的兵给自己看家护院,他们会请大师捕捉那些孤魂野鬼来训练成鬼仆,有时候也跟着主人外出,遇到危险鬼仆也会保护主人的安危。鳄鱼的死亡翻滚是在捕猎的时候,我的翻滚是什么原因我只能猜想,小时候就有这些诡异的举动,身体翻滚,没完没了的摇头,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会这样,白天反而不会,如果是病那是什么病,是我的脑子里长了什么肿瘤吗,还是寄生了什么寄生虫在脑子里,还是我一直被邪派高手做法勾魂。有一样也可以作为证据,就是小时候我经常被农村的大人惊吓,连我养父有时候也会对我露出恐怖而吓人的脸色,他常说我不是他亲生的,可他一样不是我亲生父亲,农村人也一直排挤我和我的母亲,母亲自杀以后我也差点在农村死于非命,现在户籍地还是属于福建,我却没有办法迁出户口,户籍地也时不时打我电话纠缠不清。很多势力都要对我赶尽杀绝,当年在横店我被强制押解进了精神病院里折磨一年,现在杭州仍然有人想继续这样对我报复,从小到大我见证的就是社会的丑恶和人性的凶残,大家对我报复就是因为我不愿吃喝嫖赌,比大家更文艺激情,更觉悟和清醒。无论我去哪里,总有一股恶势力阴魂不散,纠缠不清,我住哪里哪里都是她们的人,他们的宣传基本如出一辙,说我有神经病,我和破鞋有关系,我是反动派,我会危害到大家,大多数人都有吃喝嫖赌的习惯,见我不喜欢破鞋,不和他们一样,那么大家就容易把我当成敌人,我想的是怎么逃离这个社会,他们想的是怎么把我桎梏,把我煎熬,折磨,毁灭。
《十国春秋》我已经复读完了,我现在不敢买书,只能阅读电子书,也是影印版的古籍书,算是正版,这些只能保存在文档里面,可也只是保存一时,文档需要办理会员,否则换了手机登入文档那些之前的都会消失。我的读书之路很崎岖坎坷,现在白发苍苍还在重复做做过的事,阅读的书籍都是过去读过的,小时候被养父和村人刺激我就把家里的书籍都烧掉,连同自己写的狗屁不通的诗稿也烧了,小时候的我是在自学写诗,没有老师教我,养父他不是李白,村里也没有李白。出门到福州打工,也因为喜欢读书得罪了很多恶势力,他们狼狈为奸,造成了我频繁失业,我没有钱只好把书籍当废品卖掉,暗算我的一些人还是我认识的人,他们都不希望我有书籍,我有文化,或者说当地不希望我成为一个文化人,而是希望我成为一个流氓。我去北京开始也是希望能在北京长呆,首都的文化氛围很浓厚,但是我凭什么入围呢,自己才疏学浅,也没有地方可以让自己磨炼文笔,没有熟人只能做点兼职度日,唯一的成功就是买了很多书,读了很多书。横店受难之后我的衣服,书籍都找不回来了,毁灭我求知似乎是这个时代的共识,我现在不敢买书,只能依靠平板阅读电子版,我已经不年青了,记忆力也在下降,加上吃了几十年的垃圾食品,还有电子产品的毒害,我的身体算是每况日下,生命的时针会在哪一天停止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我是知道自己跟养父的命运一样,都是为他人做嫁衣。我这样的人身上不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多少都是别人的,比如他们就想抢走我的手机,不让我上网,抢走我的平板,不让我阅读,把我关进精神病院,让我没有地方可以自杀,也接触不到文艺方面的东西。福州不安全,难道杭州就安全了吗,破鞋势力可以在福州咄咄逼人,难道在杭州就不能蠢蠢欲动了,到处都是监控,我怎么可能会安全。我不娶破鞋,她们会在我的户口簿上输入破鞋的名字,权力和舆论都是她们的,我只有自杀才可以结束她们的纠缠,不是不想活着,是她们不让我活着。(2024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