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笔记】
「《巴黎评论》:普林斯顿大学的克拉伦斯·布朗曾经指出你的作品存在惊人的相似之处。他说你“重复得无以复加”,你是以截然不同的方式述说本质上一模一样的东西。......
纳博科夫:我想我没见过克拉伦斯·布朗的文章,不过他讲的东西可能有点道理。非原创的作家看起来八面玲珑,因为他们大量模仿别人,过去的,现在的。而原创艺术只能拷贝它自身。」
「《巴黎评论》:你认为古巴革命对拉丁美洲文学有何影响?
加西亚·马尔克斯:......某种意义上,拉美文学在美国的爆炸,是由古巴革命引起的。这一代的每一个拉美作家都已经写了二十年,但是欧洲和美国的出版商对他们没有什么兴趣。古巴革命开始后,对古巴和拉美就突然大为热衷了。革命转变为一宗消费品。拉丁美洲变得时髦了。人们发现,已经存在的拉美小说好得足以译成外语,可以和所有其他的世界文学一起来考虑。真正可悲的是,拉丁美洲的文化殖民主义是如此糟糕,因此要让拉美人自己相信他们自己的小说是好的,是不可能的,一直要到外面的人告诉他们才行。」
「《巴黎评论》:你还没提到《月宫》。......
奥斯特:......好吧,事实是当我父亲一九二九年高中毕业时,他曾受雇于爱迪生,作为助理在门罗公园的实验室里工作。我父亲在电子学方面很有天赋。工作两周后,爱迪生发现他是个犹太人便解雇了他。这男人不但发明了电椅,而且还是个臭名昭著的反犹人士。我想为我父亲反击他,来扯平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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