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尘
有一年从天津回宁波,阳历的三月份。去的时候从杭州坐的高铁到唐山,去了乐亭,滦南。回程从唐山去的天津机场,那样是比较快的方式,可以从北方快速的赶回南方。
三月份,唐山还处于一个半冰冻的时期,至少室内还开着暖气。北方的土地,在冬天地表裸漏在外面,光秃秃的。唐山它有一些护城河围绕着城市。护城河在北方的城市是比较常见的。南方的城市底色,逃脱不了小桥流水人家。
天津没有多大的印象,因为停留的时间很短暂。从高铁站往市区的方向时候,经过了南开大学附近。我对这个大学印象比较深的地方是,小时候妈妈一直在和我说这个大学。所以我知道这个大学的名称。
天津到宁波的飞机落地后,那是三月,宁波也是处于一个比较寒冷的阶段。那天异常的热,应该穿羽绒服的季节,似乎穿衬衫就可以。彷佛从中国最具本土颜色的地方,到了最南边,到处都是绿植。
后来去了黑龙江,最北边,那是白皑皑的颜色。低缓飞行的时候,江面是白色,道路是白色,房屋是白色,小狗在田野里奔跑也是白色的。那是萧红的故乡,我去了萧红故居。
早上从庐山东路,往公司方向开的时候,一个女孩甩着一头长发,骑着她的摩托车扬长而去,我只能用余光看到她的发尾。也许我们可以更洒脱。
现实中,是一种将自我,融于黄土颜色的尘埃。
一粒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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