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近年所读最出色的诗集之一
炎石是诗人中的狂狷者,有大信心者。2024年6月25日夜,梅雨,我们聚在钱塘江边,喝酒谈诗:“澄清诗歌”,“无论何世,都是诗人的盛世”,“诗是我们的事” ,炎石登车揽辔,剑光熠熠,让我振奋。这本《冠状的春》是我近年所读最出色的诗集之一:“屏体”之探索奇险而孤绝;“即怨”映照白居易“美刺比兴”之《新乐府》。——飞廉
在六月杭州的那个雨夜,我终于得以与曾经临摹的诗人对饮,同为杜甫的铁粉,我们相谈甚欢如数杜珍,我更是发出他曾有过的意气,在一杯杯壮怀激烈下,那个讷于言的中年,俨然如诗神附体而敏于诗。
我大学生涯的头一批诗,很受飞廉兄的影响,这一点不用遮遮掩掩,试看<辑二>便不难发现。如今十二年过去,再读这些诗,我依然会想起他在凤凰山的岁月。
写诗对于我来说,越来越是对生之忍耐之的报复,正是这强烈的报复心理让我狂狷、跋扈。因此我以诗为撒野之地,这无疑冒犯到一些人,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并不在意当下之得失,因我有大信心,我愿意相信“文章千古事”;或者说,我有大愚蠢,我竟不想摸一点浑水的便宜。
而“澄清新诗”,则是我近来试论新诗的三种境界里的最高一层,亦曾痛下誓言,“如果写诗是往黄河里扔一粒沙,那么我宁愿浪费我的才华。”这话我说来一点都不害臊,因为不管最终能不能如诗所愿,但哪怕是朝着那目标迈了一小步,这也绝对是我新诗的一大步。
2024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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