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26 观鸟记
说起想要去观鸟的契机,还是今年4月份在豆瓣上看了一篇关于观鸟的文章(https://www.douban.com/note/861273955/?_dtcc=1&_i=3087799TfZwegU),分享给了我的基友。彼时我们很疑惑为何观鸟会成为一项专门的外出活动,而观看其他动物却没有获得这样一个专门的名词。基友said:“因为鸟是活的,可以高速移动,位置不确定的物体”,I said:“其他类型的野生动物,只要是陆地动物,就不容易被人观测到;只有鸟这种动物,即使不在动物园,也可以看到很多种”。于是我们买了望远镜,约定下次看到出门散步去的活动就去观鸟,然而却再也没有凑上合适的时机。
时隔半年,终于遇上了出门散步去举办活动,而又恰逢周末早上没有安排,总算第一次报名了奥森南园观鸟的活动。说来惭愧,没有准备图鉴、也没有做任何功课、甚至没来得及按照要求早睡,在濒临迟到的最后一分钟起床赶上了这次观鸟活动。
走在观鸟的uu们中间,大家各自走着自己的路,寻找着小鸟,所有注意力都投放在大自然之中,让本i人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放松,甚至享受到了这种在人群之中的平静感。有小鸟的时候,跟着Amber的介绍努力地在树丛中搜寻,并惊叹于“这也能找到在哪里!”;看不到小鸟的时候,则类似于一种行走冥想,各种各样的闪念闯入。
鸿雁是黑嘴橘红色脚,而灰雁是粉嘴粉脚,看到一群跑者经过,都穿着同样的团体服装,心想观人的其他生物也采用这种同样的模式识别方法可就困难了,虽然同一跑团的人的脚都是相同的颜色,但不代表和其他人就不是同一类动物。又转而觉得人可真是一种极其喜爱模式识别的生物,不断地给周围的一切归类命名,命名基本上代表了识别颗粒度的划分,比如具体到每个人类,因为可以认得出来面貌而获得了个体的命名;小鸟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认出它们的脸。

站在树下,听到树上发出“啊哈哈哈哈哈”的声音,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注意到喜鹊是这样叫的,难道是因为这个才称之为喜鹊?用望远镜看十米开外一棵树上的灰头绿啄木鸟,勤奋地螺旋上升式啄木,“笃笃”声音之大竟听得一清二楚。红嘴蓝鹊在草丛中藏果果。鸿雁、灰雁、绿头鸭上岸竟然会打滑,而且互相之间还会嘎嘎嘎地吵架。间或还能听见林中传来老大爷的呼号声,想必观人者也会把这种声音单独总结出来,或许归类为“告警叫声”。另外,我十分笃定地看到了一只翠鸟嗖地一下飞出了视野。

愉快的观鸟以稀有的震旦鸦雀收尾,遗憾的是前一半神游没有意识到大家在看什么,后一半望远镜使用技术不佳也没能捕捉到小鸟踪迹。不过,或许留一个小缺口作为收尾会是开启下一次观鸟的好契机。离开之前,看到树枝上黑色叶子的阴影也像小鸟,看到坡上游客手里旋转的落叶也像小鸟,就好像坐完过山车之后有周围的一切都在高速移动的视错觉,但只好在这种幻觉中走回现实生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