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戏
1、十月二十日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
长沙今天降温。昨晚母亲问:你那边降温了吗?武汉降很多。
他们在福建。12日出发,泉州,莆田,湄洲岛,转道霞浦,现在在福州。古厝之旅。
我不知道厝是什么意思,就像昨晚分不清tranditional(历史、传统)和conventional(生活习惯)。
周末作息回到大学,3点半睡,次日2点。向上抛物,重力加速度仿佛变大。其实只是初速减小。
24岁的小姑娘必然比本科的我成熟,只是我已30出头。(已记不得是谁了ahhh)
30出头,好委屈的词ahhh。
新世相今天发鲁迅:小时候以为自己是迅哥,长大发现自己是闰土。(陈:可是小猪不是农民伯伯。莞尔。)
辛也恢复了以前的作息,6:38,乌镇戏剧节,郝蕾李志同框,《听海》。
日去过。
她还去过阿那亚,武网,许多。
只想她死。
“满朝公卿,夜哭到明,明哭到夜,岂能哭死董卓乎?”
中午陈在法国落地,夜里去看S14,我以为是决赛,T1 3-0瞬杀滔博。同事对接滔博的店,我以前对接斗鱼,缠绵萦绕,蝇营狗苟。(昨晚BLG 2:3含恨。)
“巴黎酒店好贵,宝格丽18000”
衬托得上海、记不住名字的巷道、月租1万6的老屋,大抵确实不可。
武汉的家因为我迄今为止最长的缺席陆续堆满旧物,几乎无处落脚。大康、妈,老谢都在装修(大康和老谢的已装完了),我也跃跃欲试。
不知日的旭辉有没采纳我的建议。搞几块砖写朋友名字放琨瑜府比较现实。很多想法只是想想。
以前下错《三体》版本,开篇疯狂年代,看得云山雾绕。23剧版前序有些抽象,进入缓慢。错失很多次。
B站快看不是完全的坏事,如果不是up用10分钟引我入门,真不知看《三体》会是什么时候。(第二本果然没再看下去)
陈、妈、老谢、24岁小姑娘,谁会不爱三体呢。
(好像是位喜欢文艺片而不允许我开车的女孩儿。但她好像28岁。)
2、十月二十七日
几天赛事,陈在巴黎走了很久,不知穿着哪双鞋子。记得她的小高跟麂皮靴,和一些别的有些高的。偶尔会歪倒,反应快(离得近)时我能扶住她。
这种鞋子不适合旅游。她大概和拿破仑的坊间传闻差不多高,喜欢伟岸、接近天空的一切。后半句是我的猜测。但我清晰知道她(以前)喜欢大的东西,喜欢曲奇味冰淇淋。那时我们还小。
小号发的几张照片,卢浮宫、前面的广场、方尖碑,最后一张没去过:高处,老佛爷和铁塔全景。
希望鞋子舒适,永不磨损。
周日的票可以和faker握手。“可惜我不是超级粉丝。”如果现在有和逼哥握手的机会,或者在乌镇看见他和郝蕾,我会很雀跃么。(不会)
像日见陈明昊。
C'est La Vie.
3、十一月三日
大学一下午读完棋树孩,还在枫十四。
和衡阳师范学院的女孩儿说:看过一部街舞纪录片,武汉,技校街舞班,主角后来到长沙找朋友,也是街舞老师,在星沙。
他的朋友留着曹方一样的寸头,脱光衣服,在舞蹈室的地上匍匐,做着各种拉伸又像角力的虬曲姿势。鸡鸡在双腿间挂着,大大的。
在我30多岁,性欲低沉,不用受捶就丧眉耷眼时,总想起这些蛮子。
女孩儿略有体格,小个子,160(湖南常见身高),年轻丰满。没见过,我持续无休,她则周末上课。
“(学生)有比我大的有比我小的,今天是上的小孩儿的。”
纪录片里,也是教小孩。一堆看着没什么学习天赋的孩子,在舞蹈室挥霍青春。
男主快毕业,让低年级学弟们好好练功,自己眼中的阴翳却已难以掩饰。中南是好地方,南边傅家坡,交通纵横,北边洪山广场,壹号院,汉街,灯红酒绿。
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衰老,多雨,拥挤。二十多年的老校舍,你绝不想打成一片的毫无前途甚至没有追求的顽皮男孩们。
彭姨开始教上海学生雅思。读研时上英语课,在工学部还是哪个教室,老师大波浪,骑摩托,有个叫夏韵仪的株洲女生,冬天,穿有粉色印花的黑袄子。现在在省厅做事,小日似的。美艳、体制附庸、带有某种难以捉摸的魅惑气质。
又仿佛教五顶层,楼梯弯来拐去。万林面前竟然竖起七座红绿灯。
堂皇得像假的。
几乎永远、一去不返地告别了他的朴素与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