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2咖啡店里的澳白
我现在在咖啡店。我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不漂亮的女生,但是身材很好。我不想听她的对话,但是我无法忽视。
我移动到了咖啡店的另一间屋子。
可是我还是能听到她的对话。我在想海明威是怎么做到在咖啡店写小说的呢?
这间家附近的咖啡店在一座回迁楼的一楼。两室一厅改成的。我喜欢店里满眼的绿植。东北的冬天,在暖和的屋子里被绿色包围的幸福感,谁懂!这里是我每周二打发一个半小时的好去处。
我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她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一个中年大叔的小情人,养了一只公猫。在为大叔和他人合伙开的咖啡店监督装修。她口中的马总试图让她远离一切雄性生物。我太恶毒了。为了报复她刚才打扰我写作。
我记录下了她的对话,并揣测了她的身份。一切不劳而获的收获都被上帝标注了最高的价码!只是我们不知道这代价是什么罢了。
我独占了咖啡店最大的一间屋子,仿佛找到了弗吉尼亚说的那间属于自己的房间。女人总是在八卦别人的时候才思泉涌。
我的道德感让我站在了女孩的对面。可是,面对来临的爱情,孰是孰非呢?只有立场。
爱是不说出口。
只要我不说,他就永远在。
女孩穿上了厚厚的外衣,留下了空空的座位。我的一个半小时也匆匆地过去了。又看了一下手机。2024.12.3,17:45.一支新曲子响起,咖啡店的门开了。
立场就是澳白吧,牛奶多一点就是拿铁,咖啡多一点就是美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