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篇]邂逅在北京的初冬
12月18日,晴。
冬月的北京,凉嗖嗖的。天气依然很好。午间的航班在爬升和下降的时候,有一些因气流引起的颠簸。让人多少有些担心,转念一想,上海和伟大首都也没出过飞行事故,随他去吧。
一路上我在迅速的翻阅一本俄罗斯的艺术史。熠熠生辉的名字让人眼花缭乱。等到飞机有惊无险的落地,略有不舍的合上书扉,便大步向前的赶路了。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朋友问我几点到,我随口说了50分钟后到,结果等我到达的时候一分不差。他有点惊讶,他早早的等在大堂,我们忙不迭的进房间沏茶,叙旧,交换看法,想着明年如何如何。想着将近的假期,如何如何。絮絮叨叨的时候,随意的从窗外张望出去,映入眼帘的正好是中央电视台的主楼-独特的消防有瑕疵的建筑。明媚的阳光下,玻璃质的外立面映衬着天空的浅蓝色颜色。或许有都市的鹰隼在期间筑巢为家(这不是想象,夏天来的时候,有看见过,大概率是红隼),虎视眈眈的睥睨这自己的领地。
大概五点过的时候去朝阳站接朋友,期间约了大学的好友明天中午在他们单位附近涮肉。我们说好,他做东,我请客。
去年我寄存在他跟前的国图的图书卡,吃完饭刚好可以去图书馆看看。
晚间在天坛附近的街角吃了顿涮肉,羊脑,精羊肉,鲜牛肉,一点蔬菜,一壶花茶。朋友的父亲是社会学教授,所以他耳濡目染知道很多中国历史上的故事。
我欠欠的分享了西伯利亚小伙去巴黎的笑话。并且有鼻子有眼的强行翻译了三十,四十,五十的低俗俗语。
半开玩笑的说:
中国人天上的飞禽都吃,除了飞机。
中国人地上的走兽都吃,除了桌子。
还有,福建人吃广东人。
临别的时候,他微信说谢谢。
我用中文回了四句话。
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
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Hapoen to meet old friends in other city is one of the four luckiest thing in one's life.
中文里,类似的,我们有一个很传神的词语叫,邂逅。忽然之间,不期而遇。
今夜,是2024年的最后一个满月。一切看起来都还不错。
以张待诏,张继的《枫桥夜泊》做结,欣然入睡。
枫桥夜泊
张继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当然,春江花月夜,也很绚烂,迷人。
2024-12-19日 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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