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呓语
梦之呓语 近来颇多绵长的诡梦,觉深迟昏,酣醒梦长,牵涉其境而深陷泥足,难脱难跋。2月19和20两日连垒,有三人侦探医生律师的午休约访打扰,争议不休,生生在梦中剖析陈案激辩达两三个小时。有20世纪各路妖神假借人形,于数十亿的妖都为封顶蚁聚,抢介神位而战。都整活在我的梦,彼只能坐观的絮叨的梦,记录书写奇葩。 或许,几十年的都市生活宛如一梦,残破的电梯间,各色异的霓虹灯,瓷白地砖的洗手间,亚克力装饰点缀的科技感,LED的宣传影视广告画面连播,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往复的车灯,所有的一切都彰显真实而明晰,这就是名为都市的质地,漂亮的衣服,精致妆容,名为都市的乐曲,环回往复,包裹着我们每一个人,所以生发梦的花,所以降临,所以来至。 我能拨开远望的梦眼,拟想返回到木质小楼,秋千架下,梧桐树间,纸窗格栅的光亮昏黄而模糊,并不如落地窗的玻璃这般透明而清晰,烛灯火光照映的人影,泥土和花香,月光和浊酒,晨丽鸟鸣,夜半蟋蟀和鸣奏的蛙声,哪个却更为真实而影重?黄粱一枕,嚯然迭反至它乡。 都是生活,我喜欢生活,大爱这亦真亦幻的热情和周遭世界,哪一类讨不上更喜欢,或者更弃厌,人,在方便舒服和饱足之外,往趋,逃离,上赶着趟儿扒拉着急驰的列车,追逐经济的生活和心灵的宁静,哪一种更切宜,更洽和,更折中而超脱……我们,都在路上……都在梦中,奔赴的梦,驰骋的梦,翩飞灵舞的梦,一日有梦,一日不曾梦落,一日便有一日的追求。 锦螺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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