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推开那扇门
房子散发着怪异的气息,像一个活生生的生物一样喘着粗气,肠子在被遗忘的记忆中展开。这座古老的庄园,台阶像酸痛的肋骨一样吱吱作响,墙壁上布满了阴影和转瞬即逝的私语,在顽固的过去的重压下悸动着,摇摆于哥特式故事的破败优雅与怪诞假面舞会的彩绘笑容之间。每出戏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氛围,这是精致的颓废与假定的低俗品味之间不寻常的结合,仿佛一个异想天开的奇思妙想试图将巴洛克剧院的矫饰主义辉煌与鸦片梦的烦恼景象融为一体。 这位年轻女子非常清楚,某些房间是被禁止的,它们的门被一种潜规则紧紧关闭。然而,这个禁令在她心中唤醒了一种燃烧的、幼稚的、专横的欲望,一种只有秘密的危险才能赋予的毫无意义的兴奋。鲜血在她的头上跳动,一团微妙的火焰穿过他的皮肤,混合着内疚的好奇心的陶醉与一种古老的、近乎迷信的恐惧,这种恐惧在她的脖子后面打结。当她屈服于这种不可抗拒的冲动,推开阁楼的门时,一阵白炽灯的颤抖贯穿了她全身。 房间在她面前展开,陌生而寂静,弥漫着无声的存在。低矮的天花板压低了空气,强化了禁锢的印象,而在中央,一块圆形地毯印有畸形的非洲人物,似乎散发着一种原始的神秘主义,一种邪恶的光环。绳索像沉睡的蛇一样悬挂在天花板上,仿佛随时准备滑过皮肤,卷入一场模棱两可的禁忌游戏。到处都是,如同现代祭祀的惰性残余物,塑料人体模型的腿矗立在蜡质的光泽中,散落而荒谬,强调了场景的虚幻感。在粗糙的横梁上,用狂热的手无情地潦草地写下的符号似乎在低语着被遗忘的秘密,而一股刺鼻的矿物味、霉味在半明半暗中漂浮,唤起了现已熄灭的异教熏香的遥远回声。 然而,在这个幻觉环境的中心,与周围的氛围格格不入,一个马桶不合时宜地伫立着,宛如这个异教场景中的亵渎宝座。这个不寻常的细节让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暂时驱散了他的困惑。 她的心跳得很快,被禁忌的陶醉所占据,但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一个更微不足道的需求的呼唤。她的腰部因膀胱太满而感到紧迫,露出一个紧张的微笑;毕竟,她就在那里,在一个没有人会知道任何事情的秘密角落里。 走近马桶,她小心翼翼地掀起裙子,露出光秃秃的双腿,坐在马桶上。她慢慢张开大腿,感受着潮湿的空气抚摸着她的皮肤,让她的身体在紧张的颤抖中放松下来。在寂静的房间里,晶莹剔透的射流开始流淌,将亲密的音乐调制成一首低调的歌曲,就像秋雨滑过灌木丛的苔藓,隐秘的瀑布涓涓流淌在被岁月打磨的岩石上。一种温暖的解放在她身上蔓延开来,这种有机而古老的身体快感从负担中解脱出来,在最基本的狂喜中展开。她短暂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悬浮在不安和欣快之间,被她释放的流畅节奏所哄骗。

然后,突然,一阵喧嚣,一个存在。她感到自己的胃紧绷,流动突然中断,残余欲望的燃烧与昏迷混合在一起。从遐想中醒来,她发现那个老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门槛上,他的目光盯着她,仿佛见证了他被亵渎的亲密关系。长时间的沉默笼罩着他们,像天鹅绒一样厚重。他站着,高贵而凝固在一个混合着厌恶和迷恋的景象中;她光着腿,不由自主地接受了这种无声的闯入,在被抛弃和羞耻之间仍然半悬空。 时间似乎在拉长。他们都没有动。然后,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她的嘴唇上几乎没有一丝影子,划过她的眼睛。他一言不发,轻轻地抓住她的手腕,施加着不容反抗的压力。她仍然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跟着他走进了半明半暗的光芒中,她犹豫的脚步被一种奇怪的欲望和忧虑混合在一起。 他关上身后的门,以自信的姿态,引导她走向绳索,这些绳索正在摆动,仿佛无声地承诺着被禁止的快乐,预示着这个仪式的新篇章的开启,神圣与世俗融合在此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