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诗词遇上东北话,这味儿太上头了!
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辛弃疾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我喝得晕晕乎乎滴,挑亮了油灯,就把我那宝剑拿起来端详。
这剑啊,可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好家伙!
迷迷糊糊的,就梦到回到咱那热热闹闹的军营了。
兄弟们咔咔地分着烤牛肉,老香了,离老远都能闻着。
那些琴啊鼓啊,在旁边叮了咣啷一顿响,就跟在塞外打仗似的,听得人热血沸腾。
完事儿就开始在沙场上点兵,那场面老壮观了,乌央乌央全是人呐!

将军领兵出征,战马riri跑,“嗖”一下就没影了,都赶上的卢马那速度了。弓箭射出去,嗖——啪!嗖——啪!动静老大了,跟打雷似的。
我就想着啊,把收复失地,统一天下这个事帮皇上给办好了,争取立个大功。
到时候咱生前死后都有人念叨,那多牛掰啊。
结果一睁眼,哎哟我去,闹了半天是做梦呢。
瞅瞅自个儿这头发都白了,啥事儿也没干成,白瞎我这一身本事,可闹心死我了!
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
辛弃疾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我在江西造口这块儿上班,今天路过郁孤台,寻思上上边儿瞅瞅。
郁孤台下这江水清粼粼的,里头流的全是过往行人的辛酸泪。当年金兵作孽干的事儿,可真是把老百姓祸害惨了。
我再抬头往西北那么一望,想看看长安城,可惜看不到,毕竟中间隔着可老多座山。
但是呢,不管咋地,那山再多,它也挡不住江水的去路,江水还是得哗哗地往东流。
我这心里啊,一天到晚就惦记着北方老家。可现在这情况,咱说实话,真是啥也看不清。
这会儿日头也落了,我搁江边儿这儿正愁得慌,山里头那鹧鸪鸟又开始咕咕叫上了,听得我心里更乱了。
洞仙歌·丁卯八月病中作
辛弃疾
贤愚相去,算其间能几?
差毫厘谬千里,细思量义利,舜跖之分,孳孳者,等是鸡鸣而起。
味甘终易坏,岁晚还知。君子之交淡如水。
一饷聚飞蚊,其响如雷。深自觉、昨非今是。
羡安乐窝中泰和汤,更剧饮,无过半醺而已。
这世上的人有贤愚之分,他们之间的差距能有多大?
可以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你琢磨琢磨这义和利的区别,就像古代舜和跖的区别。
他们做起事来都是孜孜不倦、勤勤恳恳,鸡鸣就起床。
但是呢,一个是贤人、圣人,天天做善事;另一个是愚人、小人,总是为非作歹。
所以我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你细品,是这个理儿不?

要说这甜水确实好喝,但时间一长容易坏。水无色无味,却能保持长久不变。
到了我这把年纪啊,我可算整明白了,真正的朋友相处,就像那白开水似的,平平淡淡才是真。
吃饭的时候,聚一大帮子人,跟那飞蚊似的围着我嗡嗡嗡叫,声音大得像打雷。到真有事儿了,都拿不出个真章儿。
现在我心里明镜儿似的,过去好多事儿啊,我都做错了。
我就羡慕那些躲在安乐窝里喝泰禾汤的人,一天到晚啥事儿不用操心。
我自己喝酒呢,也不整那猛的,喝到有点儿小迷糊的程度最好,不过量,乐呵乐呵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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