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红楼梦》之顽石意象与雍正暗讽:一则学术随笔
论《红楼梦》之顽石意象与雍正暗讽:一则学术随笔
《红楼梦》研究,历经百年,学派林立,观点纷呈,然学术之路却愈发逼仄。红学作为一门穷尽枚举法的学问,当所有可能性被逐一探寻,而新史料又迟迟未现,研究似已陷入穷途末路之境。然而,近日一则关于红学的突发奇想,始于误读,渐至惊喜,竟意外开启一扇通往惊天突破之门。本文拟从一则偶然的联想出发,探讨《红楼梦》中顽石意象与通灵宝玉的隐喻,及其暗讽雍正皇帝的可能性,以期为红学研究提供新的视角。
缘起:从贾士芳到顽石的联想
此番思考,始于对二月河《雍正皇帝》中贾士芳一角的探究。初拟论证贾士芳之名或暗藏深意:贾,似指贾雨村,隐喻“假语存”;士,或对应甄士隐,暗指“真事隐”;芳,则可能指向赞成“兰桂齐芳”之红学后四十回存真派。周汝昌先生坚决否定后四十回之价值,而与二月河关系密切的冯其庸先生则认为后四十回部分承袭曹雪芹原笔。然此假设旋即被聊天机器人无情驳斥,指出贾士芳乃清代史实人物,其“芳”字或与“三春去后诸芳尽”相关,联想似无据可依。
穷则思变,思路遂转向另一方向:贾府之构想,是否受贾士芳启发?曹雪芹身处没落宗室社交圈,知悉雍正晚年沉迷丹药,以及贾士芳之死的真实原因,似在情理之中。然此推测终因证据不足,难以成文。百无聊赖之际,重翻《红楼梦》,仅瞥一眼首回,竟猛然惊觉:那块“无材补天”的顽石,或暗讽雍正皇帝胤禛?
顽石意象与雍正的尴尬处境
《红楼梦》开篇述及女娲炼石补天,独剩一块未用,弃于青埂峰下:
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只单单剩了一块未用,便弃在此山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煅炼之后,灵性已通,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一日,正当嗟悼之际,俄见一僧一道远远而来……
“无材补天”,岂非胤禛生平之写照?身为皇四子,胤禛既非嫡子,难比胤礽之正统;亦无胤禩“贤王”之美誉,更不及胤禵之战功显赫。潜邸之时,胤禛自嘲“天下第一闲人”;即位当夜,胤禩倚柱凝思,皆映衬其从未被视为皇位有力竞争者。此“无材”顽石,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恰与胤禛心境暗合。而“一僧一道”之出现,既暗喻雍正先信佛后信道,亦似影射助其登基之隆科多与年羹尧。
续观原文:
二仙师听毕,齐憨笑道:“善哉,善哉!那红尘中有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个字紧相连属,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倒不如不去的好。”
此段似为曹雪芹对雍正一生之诛心评判:处心积虑,得位不正,虽享瞬息九五之尊,终不过十三载便“到头一梦,万境归空”。顽石下凡化为通灵宝玉,若顽石暗讽雍正,通灵宝玉是否亦与其相关?此念一起,遂重读文本,一读二查三思,顿生“石破天惊,云垂海立”之叹。
通灵宝玉的负面意象与雍正隐喻
细察《红楼梦》中通灵宝玉每次正面出场,皆伴随负面描写,似与雍正形象暗合。试举数例:
第三回:宝玉摔玉
又问黛玉:“可也有玉没有?”……宝玉听了,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摘下那玉,就狠命摔去,骂道:“什么罕物,连人之高低不择,还说‘通灵’不‘通灵’呢!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
以“暗讽雍正”视角重审此段,句句针砭:“什么罕物?人之高低不择!”似直斥胤禛得位之不正。
第八回:荒唐之评
女娲炼石已荒唐:胤礽两立两废,甚为荒唐。 又向荒唐演大荒:胤禛竟然继位,荒唐至极。 失去幽灵真境界:康熙属意胤禵,却遭囚禁。 幻来亲就臭皮囊:胤禛伪善信佛,暗藏祸心。 好知运败金无彩:雍正清算异己,朝野动荡。 堪叹时乖玉不光:转眼暴毙而亡,死状极惨。 白骨如山忘姓氏:抄家灭族之祸,累累白骨。 无非公子与红妆:贵胄红颜皆殁,俱是冤魂。
原文又称顽石“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却贬为“狼犺蠢大之物”,若非暗讽雍正,何至于此?
第二十九回:腌臜气味
张道士道:“……二则外面的人多,气味难闻,况是个暑热的天,哥儿受不惯,倘或哥儿受了腌臜气味,倒值多了。”贾母听说,便命宝玉摘下通灵玉来,放在盘内。那张道士兢兢业业的用蟒袱子垫着,捧了出去。
“气味难闻,腌臜气味”,似以贾敬“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影射雍正宠信道士迷恋丹药,暴毙时“肚中坚硬似铁”之惨状相类。
第二十五回:十三载之叹
那和尚接了过来,擎在掌上,长叹一声道:“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可羡你当时的那段好处:天不拘兮地不羁,心头无喜亦无悲,却因锻炼通灵后,便向人间觅是非。可叹你今日这番经历:粉渍脂痕污宝光,绮栊昼夜困鸳鸯。沉酣一梦终须醒,冤孽偿清好散场!”
“十三载”明确指向雍正执政时间;“天不拘兮地不羁”描绘潜邸低调;“便向人间觅是非”暗指夺位争斗;“沉酣一梦终须醒”与“冤孽偿清好散场”则刻画其悲剧结局。
反思与展望:红学与历史的中庸之道
《红楼梦》作为中国古典文学之巅峰,承载贵族挽歌之悲情,亦映照雍正朝之复杂面向。雍正即位早期励精图治,废除贱籍,关怀民生,然晚年沉迷女色与长生之道,服丹药过量,年未六旬而亡,死状惨烈。曹雪芹若代表“八爷党”之立场,其笔下顽石与通灵宝玉或寄托对雍正之批判。然红楼梦之局限,亦在于其贵族视角。若“八爷党”能关注民间疾苦,而雍正能更开明务实,是否可在二者间寻得中庸之道?此问不仅关乎红学与历史之交汇,亦启发吾辈对文学与政治之复杂关系的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