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tte
我关了门,还是能听到 交换的声音,越来越吵 且模糊了…… 列宁与鸽肉 是这或那,由谁去辨认 毛发上的足音 黏着在天花板,于是你 伸手去够 那你不知道的 . . . My Late Word to Paul: ... 我仍是 一个最小的暴君 (而在无限小那里 竟有多少暴力细分) 不记得自己的背面 直到 你的血迹干涸洗不掉 没有世界臣服 于你我的随意撒弃 留下多重 多么重的 无可抛弃的挽救办法 (你已不再要求我活着) 在某些逼迫里犹疑 (苍天!苍天!) 是否那样的假装疯话 . 更好 更妥当 . . . ~小事~ 暂用了一口井 挪移了一无限小的地界 便全然领会 那无度 那伪划界者的无度 无尽 无量 无边 之困苦艰难 明天 明天 新的(再一次) 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细如羊毛 白如刃 背弃了愁闷的肩膀 而绽开双翼形状 的血痂... 继续流啊 流向 你镜像里 无隙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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