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站日记 标签: 意识形态
不知为什么,很难用一个概括性的、本质主义、基于实体的词语来描述我的意识形态: 也许是因为观念科学是割裂的、意识形态与认知科学是不协调的,心脑同一论者相信,每当思考的时候——那些灿若星辰的粒子就会在光影中跳着最激烈的舞蹈——恰如MRI下那运动的脑神经一样。 受到文艺美学、感伤主义文学、印象主义、俄国唯美主义诗学熏陶的我,是内心挣扎的,思维交织在被雨淋过的梧桐树下,念着、念着韩国诗人高银的瞬间之花......但科学哲学、本质唯物论、逻辑主义、实证主义、理性主义、先验主义告诉我,我... (1回应)
这个问题我现在是隐隐约约有感觉,但是没想清楚,所以不想发公号,就在这里简单捋捋。 最近几个山人姐妹都给我转发了微博上李学政发的一些内容。我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一方面,来自政治红线的压力始终存在,在风口浪尖的那段时间里,我们哪怕在绝对私人、安全的环境下都不会,也不敢直言某些“反主流”话语,甚至想都不能想,想一下脑子里马上就要弹起一个更大的声音:我没有洗白!他混蛋!他活该!他蠢到极点! 所以现在即使有反转的零星希望,我也不敢说什么。但有一句话,他妈妈说的没错:这件事没有走过合法程...
本文写于三月,因对结尾不满意,一直拖着。此后数月因为特朗普的神操作,显得文中举例与情绪过于陈旧,但也拜他所赐,到了七月份谈论疫情仍然不算过时。本文立足于疫情下的意识形态之争,近来无事略加修改,特与诸君分享。 疫情蔓延以来,不少朋友问我为何不撰文分析。我一直关注进展,情绪由诧异、震惊、愤怒、乃至伤感,迟迟下不了笔。原因有二:一是各个渠道的信息过载,让我深感不同领域的知识壁垒之高,讯息难辨真伪;二是在全民的广泛讨论下,各种批判之声俱在,实不知自己能写出怎样有价值的观点。于是只私下...
无政府主义者会采用特定的符号来象征自己的政治运动,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圆圈中的大写字母A以及黑色旗帜,尽管在历史上无政府主义者大多都认为符号对他们的政治运动无关紧要。21世纪伊始,无政府主义开始复苏,与之同时发生的还有反全球化运动,各种无政府主义符号再次出现在文化生活之中。 红旗 红旗是无政府主义者最早使用的符号之一。19世纪末,世界各地的无政府主义者都使用过红旗。俄国学者彼得·克鲁泡特金(Peter Kropotkin,1842-1921)就曾支持使用红旗。 “红旗代表着自由,...
首先我们可以模仿德里达的名言来戏仿一句:There is nothing outside of politics. 这句话并非说所有的事务必然就是政治的,而是说所有的事务都必然涉及政治。这么说显然并没有真正清楚地解释这句话的含义,所以我们可以试着把这句话放到一个更具体的语境或处境当中来理解。 在文学、电影或者其他艺术研究领域里总是长期存在着所谓“形式派”与“意识形态批评学派”(或“憎恨学派”)的对立。我要说的是,这种对立的实质根本不存在,存在的只有建立在鸡同鸭讲之上的标签互掷... (17回应)
阿尔都塞认为,意识形态所以能发生自明性的统摄作用的原因就在于个人一直就是主体。“个人总是已经是(always-already)一个主体,即使在出生前也已经是主体”。[阿尔都塞:《列宁与哲学》,远流出版公司(台湾)1990年版,第193页]这明显是拉康的东西。 阿尔都塞说,孩子出生就是一个意识形态仪式,他在这种意识形态的形式中被期望(这种期望在以后的生活中转化为不断的被询唤到场);他“将接受父名、经历认同过程并成为一个不能被替代的人”。按照一定的家庭意识形态构形(configu...
11月2日,美国第一位亚裔女大使张之香女士受邀出席上海一个小型座谈会。在会上讲中美贸易摩擦和中美关系。这是在她来华组织其第十五届美国研究联络年会之余,由美中新视角基金会邀请,在合作方华东师范大学美国研究中心举行。这算是原汁原味的讲解,她这样说: 1.数十年来,美国的政策根植于这样一种信念:支持中国崛起及融入战后国际秩序,将使得中国自由化;中国的经济增长将带来民主变革、开放、更加接受个人权利、与美国有着更加广阔的共同事业。然而,中国在国内的重商主义政策和在国外的咄咄逼人态度,却...
两天没有上豆瓣,收到了十条豆邮,都是一个勤奋摩羯座读书人发来的,让我帮忙添加新书条目。 她应该只用 豆瓣App,我记得“豆瓣App”也可以添加读书条目,但好像不能上传图片,不知道现在能不能上传.... 但我很乐意帮她添加新条目,这可能是我作为友邻存在的价值吧, 我甚至希望她永远不会添加豆瓣条目(我之前告诉过她步骤的),因为她如果要是会了,可能就不会找我了......那我的豆瓣就真的是单机版豆瓣了 [视频] 读完了那本《少数派广告》,这本书外观设计就很特别,缺一角,想起电影《十... (2回应)
人民去了哪里? 解析纳粹德国与斯大林时期苏维埃政权下的公共建筑史 1937年巴黎世博会,正值现代主义建筑与技术在西方已趋近成熟之际,纳粹德国与苏联这两个当值的强国却以完全不同的面貌展示着各自“繁荣”的文化。阿尔伯特·施佩尔(Albert Speer)的德国馆与鲍里斯·伊尔凡(Boris Iofan)的苏联馆,在埃菲尔铁塔的对岸笔直地竖立着,遥相呼应(图1)。 这两位设计师在各自国家已经是赫赫有名。施佩尔是希特勒最器重的建筑师,27岁时就已经开始主持纳粹德国最重要的公建项目。他... (15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