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濛的广播 · · · · · · ( 全部 )
禾濛 说:
至其翩然独往,逍遥泉石之上,撷林卉,拾涧实,酌水而饮之,见者以为仙也。盖天下之乐无穷,而以适意为悦。方其得意,万物无以易之;及其既厌,未有不洒然自笑者也。…夫孰知得失之所在?惟其无愧于中,无责于外,而姑寓焉。此子瞻之所以有乐于是也。——苏辙《武昌九曲亭记》 知子瞻莫如子由者。 苏子曰:“君子不必仕,不必不仕。” 我从这些文字又读懂了一些。 苏轼肯定是非常典型的儒家传统文化里边的知识份子,具有清醒的淑世精神。我们也一直传颂着苏轼一生几遭贬谪,最远的一次直接贬到海南岛边上,属于是不能再远之地了。在这种遭遇中,苏轼受人喜爱的原因在于“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豪迈豁达。 可是好多人忽视了这种所谓豁达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它是建立在其整个人格的高度之上。如子由说,“未有不洒然自笑者也”,何为做到这样的洒脱超然呢? “君子不必仕,不必不仕”,“惟其无愧于中,无责于外,而姑寓焉”。苏轼的眼界和思想在某种程度上已然超越了那个时代的局限,在步步为营的党争中,即使几次不在政治的中心里,却能凭借他自洽自如的精神世界对抗。 黄州是人生的低潮,那几年他少言,而且有意识地减少与人往来,“自喜不渐为人识”,写作,画画,书法,躬耕东坡。这是一次沉潜,反省和放逐。不必为短暂的黑夜而哭泣,因为“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更是因为“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更早前,与弟弟苏辙分别时,他慨然叹道,“人生到处知何似,应是飞鸿踏雪泥。”原来,后来的人生都注解在这句中了。
禾濛 说:
我很久都没快乐了 这一天,我写信给远方的朋友 找回了一些些快乐 虽不多,但像在海边捡拾贝壳一般 提醒我已然遗忘在角落里的快乐 多少个日子,当懒惰变成了习惯 当习以为常成为一个名词 我变成不再会幻想的人 那些充沛丰富的情感离我远去 连同之前好得出奇的回忆往事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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