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内容简介 2020年初,失业没多久的前快递员胡安焉写了一些纪实性随笔,发表在豆瓣上。其中《我在物流公司上夜班的一年》,记录了他在广东一个物流园做夜班拣货工人的经历,意外获得广泛关注和热烈反响。之后... (全文)
作者很会写故事了!平淡荒谬却如琥珀于天蓝之间的天真啊,有着带有忧伤雨水的温暖。不知道写得肖像是什么内容但具像化一定是张湿版照。赤裸裸的人连续30天在一个房间里思考,最后一盏盏灯破熄灭,关掉天真后是重获新生吗?这很像行为艺术,格温是那个艺术策展人,自己也是展品的一部分。每个人拿到肖像后都很激动感慨,人就是会在相同情节的故事里带入自己,寄托情愫,格温用他的才华发现记录誊写,抄写员这份工作他完成的十二分出色啊。
《我的确接近于孤独》——喜欢卡夫卡,源于内心同一种不确定性。在他的身上,所有的事物在粉碎“我”,同时也让“我”重生。他的文字有一种持续阵痛似的战栗。摘自一封信:我在这个悲伤的冬天靠这个温暖自己。隐喻是让我对写作感到绝望的诸多事物之一。写作不具有独立性,它对生火女佣、在火炉边取暖的猫,就连取暖的贫穷老人也有依赖性。这一切都是独立的、有自身规律的日常事物,只有写作是无助的,它不住在自己体内,它是玩笑和绝望。
不爱,是一个时代病。在“性-经济交易”的传统婚姻框架中,爱作为对抗手段和证明自由与自我价值的标志,却被资本异化。性别上的不平等在视觉资本主义出现后进一步加剧,女性成为被凝视的客体,男性则陷入“不拥有女人就不是个男人”的证明焦虑。在程序失范和未来不确定性的情况下,不爱作为消极选择被大众普遍接受。 个人先入为主的原因,对书名存在错位期待。作者一直垂直于阐述资本在“性化”上对当代情感生活的塑造,而我想知道爱的根源和目的、爱是否必须向外投射、爱是否能创造出两性外新的可能、对爱的渴望和对爱的现实回避间的博弈……爱,归根结底还是发生在具体的人之间。在没有范本可遵循的情况下,每个人都能建立自己独一无二的范本。“爱,是最小单位的共产主义。”
文质兼美的当代爱花人手记。每一代钟爱花木之人对植物花卉的热情与爱护之心之情以及对美学的鉴赏力都是如此相似,可谓雅韵横流,神光蕴藉,令人沉醉入梦。不过与其说他们是“种花人”,在我看来,更是名副其实的“惜花人”,自古以来皆如是。文字读来醰醰而有味,插图增长见识不说,更是极具闲雅意趣,拍得很美。他捕捉住了生长的声音和形态,香气像雨点般缓缓落下,从容舒张,细密幽微,都有千百种迢遥却可赏的隽永——任何植物都是一盏灯。香味就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