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13 01:12:49
德里达承认这本书对他童年时的身份认同有巨大影响,尽管后来他对书里的观点更多持批评态度,但这种态度看起来更加针对萨特不自觉遗留的本质主义特征,以及被征用却无法完美辩护的本真性-非本真性的对立模式,而不是萨特最主要论证的“犹太境况”这一解释。当德里达反驳“境况”无法回答为何一个人被视为犹太而其他人被视为非犹太的时候,他也反过来肯定了是与境况的关系,尤其是与“有边界集体”的归属关系,让一个人更犹太或更不犹太。事实上marrane几乎变成一种“境况结构”。90年代末的讲稿使我感觉萨特这本书更多影响到的并不是德里达的观点,而是他对这个问题的情感。